【小鱼Poker】博客 | Phil Galfond谈论了Doug Polk在扑克界的霸凌现象

不幸的是，我几乎马上就要脱稿了！这是我的计划！

上周，Upswing、Doug Polk和Jnandez的故事在提交给我的名单中名列前茅。要在善意的同时对其进行评论太难了，所以我没有理会它。

本周，Doug Polk、Matt Berkey、Charlie Carrel 等人的故事成为扑克世界的焦点。

每个人都在谈论它。这是不可忽视的。

当我思考我应该说什么，以及当我读到别人在说什么时，我开始问自己一些棘手的问题。我开始面对我并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骄傲的现实。

这不是我可以提供的“快速了解”的内容。

做个好人

做一个好人意味着什么？

你需要对每个人都好吗？一定要慈善吗？

还是善只是没有恶——没有恶？

我不假装知道所有（或任何！）的答案，但事实是，或者我尽可能接近的是，每个人对什么是好都有自己的定义。

我记得在大学期间短暂学习过道德相对主义。简而言之，这就是道德因文化而异的观点。

我的教授举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例子，在这个社会中，在亲人死后不吃东西被认为是错误的。

现在，扑克界在欺凌方面正在经历奥弗顿窗口的转变……

我发现有些人认为这个例子“太疯狂了”，所以这里有一些你会熟悉的（更残酷的）例子：

• 就在不到一个世纪前，某些国家的大部分人都同意杀死所有犹太人（以及其他人）。

• 大约一个世纪之前，大多数美国人都赞成奴隶制。

现在，那段时间我都不在身边，但我不得不想象大多数人并不认为那些东西是“好”的。

他们只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坏，跟他们在一起就成了坏人。他们没有刺穿自己“善良面纱”的风险。

或者，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想过。

千变万化的世界

在事情开始发生变化之前，事情就是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有一天，世界似乎意识到了它长期以来一直宽恕的不公正现象。

通常，这始于一些“激进分子”说出他们的想法。然后他们说服 5% 或 10% 的社区成员与他们一起发声。

然后，接下来的 20% 会感到很自在，可以说出他们一直在想的事情，这会让接下来的 20% 重新评估他们自己的信念，多米诺骨牌会继续倒下，直到它成为多数人的观点。

是的，然后有些人会因为羞愧而改变他们的习惯，甚至违背他们的信仰。最终，极少数强烈反对的人遭到嘲笑，甚至受到法律的惩罚。

我并不是说这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好东西。这取决于问题——我个人认为羞辱那些谋杀或奴役他人的人是个好主意。不过，这只是我的看法！

这就是事情往往会发生大规模变化的方式——奥弗顿窗口的转变。

友善作为一种普遍义务的问题是，友善有时会阻碍善良的发展。

奥弗顿之窗是一个概念，代表了在特定时间社会中被认为是公众可接受的思想的范围。随着舆论的转变，奥弗顿之窗也随之转变。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不再吃死去的亲人。或者也许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开始？

你很好，对吧？

关于“善良”的一点很清楚：我们几乎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是好人。

这种信念对我们许多人来说是如此重要，以至于任何质疑它的事情都会引起强烈的情绪反应。我们的自我保护我们不相信自己是坏的，即使这意味着为了这样做而采取非常不理性的行为。

我今天写的是关于其他人的“善良”，因为我已经开始质疑自己的。

我的“善良”版本

关于如何成为一个好人，我的个人哲学很简单：

我努力确保与我接触过的任何人都拥有与未接触过我的人相同或更好的一天和/或生活。（在扑克桌上打人有明显的例外——成年人自愿选择玩的公平游戏！）

我说“我喜欢怎样”是好的，因为我不相信这是通向善的唯一真正途径。我的道德品牌有其缺陷。

另一个不完美的路径是功利主义的一个版本：

• 为最多的人最大化幸福或快乐。

• 努力为社会创造最大的整体利益。

像我一样，这种方法也有问题。这可能会导致很多“不择手段”的恶作剧。

天天发扑克的内容，怎么能避开这个呢？我怎样才能对本周的扑克新闻进行五次“快速报道”，同时避免得罪人？

我的方法带来了很多好处。很好，一直都在。

我也努力做到友善，清楚，但缺乏友善的互动不一定会破坏我的代码。缺乏友善几乎总是会。

友善作为一项普遍义务的问题在于，友善有时会妨碍友善。

当善意不是善意时

两天前，在Will Jaffe的Twitter Space（在我就寝时间很久之后）录制的一段谈话之后，我读到了Justin Bonomo的一篇短文，强调他对Charlie Carrel的支持。

读完之后，我听了录音。出于多种原因，我无法相信我所听到的（稍后会详细介绍）。

Charlie Carrel面对一个给他带来无法估量的痛苦的人，他的表现既公正又雄辩。

我不相信我的痛苦是Carrel的十分之一，但我坐在那里，想象着尝试这种对话会是什么感觉。试图将自己置于他的位置是一种真正的情感体验。我不可能像他那样说话。这很鼓舞人心。

（任何有逻辑问题的读者请注意：如果你想批评Carrel的语言，请务必这样做——但这与本主题无关）

然后是Bonomo，尽管他知道自己会像往常一样受到强烈反对和打击，但他立即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毫不犹豫。

Bonomo和Carrel在他们的一些某些观点上并不一致，但他们的相似之处在于，他们每个人都很勇敢，直言不讳，是一个独立的思想者。由于这些特征，他们每个人都经常因为他们的 “极端 “观点而被扣分。

我并不总是同意他们的观点（不可能总是同意两人的观点），但我真的相信他们都是心地善良、富有爱心的。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他们真诚地参与辩论，这是我非常推崇的一种美德。

我很清楚的是，他们都非常努力地想成为好人。

他们的 “善良 “版本与我的不同。他们的核心是反对不公正，分享非主流的观点，包括在涉及批评他们认为造成伤害的人时。

如果我们对整个扑克社区进行调查，问他们认为我们三个人中谁是更好的人……我无疑会赢。可能是以压倒性的优势。他们的强烈观点使他们不受某些人的欢迎，而我温和的态度却没有造成同样的后果。

我现在并不为 “表明立场 “而感到自豪。事实上，我很惭愧。

但是，当我重读Bonomo的推文时，我问自己：

几个世纪前，当数百万人因其种族、宗教或信仰而被屠杀、监禁或奴役时：我们当中有谁会说出来？谁会为此做点什么？

很像你，我想我会采取反对残忍和不公正的立场。但我会吗？

不管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我很确定Carrel和Bonomo会先发制人。

（那些容易混淆的人请注意：我并不是说最近这些扑克话题等同于种族灭绝和奴隶制。我是说这是我质疑自己的道德准则时的想法。）

潮流的变化

随着奥弗顿之窗的转变，来自“激进分子”的想法变得更容易被接受。（当然，并非所有激进分子的想法都成为主流。有时事情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然后下一波人会很自在地说出他们真正相信的东西。下一波浪潮会重新考虑他们认为在道德上可以接受的立场。并且继续下去。

现在，扑克界在欺凌方面正在经历奥弗顿窗口的转变，特别是在涉及Doug Polk时。

作为一个社区，我们长期以来一直坐视并接受欺凌。

首先，面对严厉的批评，Polk的受害者公开反对他……主要由Charlie和Matt Berkey领导。

现在我看到有几个选手表示支持，尽管大多是很谨慎的。

他们必须要小心。

你看，Polk是扑克世界中最有影响力的人。他有最大的粉丝群之一。他拥有多家扑克公司。他非常精明和善于计算。最重要的是，他（在我看来）表现出一种报复性的意愿，不怀好意地争论，如果你跟他过不去，他就会尽其所能地埋葬你。

我–我不需要像大多数人那样小心翼翼。我没有Polk那样的影响力，但我也不至于落后那么多。我永远不需要（或不想）与他或他拥有的实体做生意。但我身后也有一大批人，如果Polk要去讨伐我，他们会站出来支持我。

我并没有因为害怕受到伤害而避免面对这个问题。我避免它是因为我不喜欢冲突。我喜欢表现得很好。我希望每个人都喜欢我——包括混蛋。

所以我静静地坐着，因为有些人受到伤害并且通常得不到支持。

那些比我更不稳定的人冒着声誉风险将对话转移到今天的位置。他们每次发言都遭到嘲笑。他们让我很容易加入对话。

事实上，他们让我很难不这样做。

天天发扑克的内容，怎么能避开这个呢？

因此，我将加入对话，作为私下持有坚定信念但从未公开表达过的人们浪潮的一部分。

我现在对“表明立场”并不感到自豪。我很惭愧，事实上。但如果我再等下去，我会对自己更加失望。

这是关于Doug Polk – 不得不说的话

这个帖子的目标是单一而简单的：我希望扑克社区能成为一个更友善的地方。

没有办法让这篇文章不涉及Polk，因为，他是整个谈话的主题。他是我想解决的问题的缩影。

但是，我没有兴趣打倒Polk，或任何人。

事实上，我非常希望Polk不会因为我所写的东西而受到伤害。我不希望他在感情上受到伤害。我不希望他在经济上受到伤害。我不会支持任何人采取任何旨在故意伤害他–或任何人–的行动。

我所希望的是，他在过去几年里继续做的事情不再被认为是可以接受的。

我希望人们能像我一样，照照镜子，问问自己成为一个好人意味着什么。

常识

Doug Polk是世界级的扑克玩家。他是一个精明的营销人员，一个非常受欢迎的内容创作者，并且“有点像个坏男孩”。

这是每个人都愿意公开坚持的故事。

私下里，坦率地说，我认为扑克圈内部的每个人都清楚，包括Polk，他是一个残忍的人——按照大多数人的定义，他是一个“坏”人。

我以为Polk的粉丝，以及他圈子里的一些专业人士，知道他是一个残忍的人，并不在乎。我认为大多数其他职业选手都知道他很残忍，不喜欢，但不想与他为敌。

当我听到Carrel和Polk之间残酷的谈话时，我无法理解有人听到我所听到的并站出来支持Polk所说的话。

但很多人做到了。

我现在看到很多人要么不理解，要么更有可能不了解全貌。

事件背景：Doug Polk和 Charlie Carrel

几年前，Charlie Carrel在推特上发布了一份“不受欢迎的观点清单”，其中包括“减少骚扰儿童的最佳方法是对儿童骚扰者产生同情”。

值得注意的是，Carrel多年来一直对自己是儿童性骚扰的受害者持非常开放的态度，这意味着这个特定话题极大地影响了他的生活，而且他比一般人更多地思考和研究了如何预防它.

Doug Polk在Twitter上回应说，我们不应该对儿童骚扰者抱有同情心（这是一个合理的立场），并继续在 YouTube上制作了一段视频，将Charlie描绘成支持恋童癖的人。

与Polk的许多视频一样，该视频获得了数十万次观看。结果，Carrel说从那以后，他每年被称为恋童癖者成百上千次，这段视频让他长期处于一个非常黑暗的地方。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Polk多次开玩笑说Carrel支持恋童癖，包括大约一周前在 50 万至 100 万观众面前开的这个笑话。

在上周的Twitter Spaces对话中，Polk认为他和Berkey应该一起做一个播客，在那里他们讨论扑克世界的话题，因为他认为公开辩论效果要好得多。Carrel进来问，如果Polk相信公开辩论，为什么他不接受Carrel无数次的邀请，公开谈论他们的分歧。

Carrel和Berkey在提出非常突出、结构合理、公平的论点方面做得非常出色，而Polk以非常虚假的官方答案回应（对他来说糟糕得令人震惊），这在正常情况下会让人眼花缭乱，但考虑到这一点，情况要糟得多话题的严重性。

Charlie Carrel面对一个给他带来无法估量的痛苦的人，他的表现既公正又雄辩。

这段对话不是直接引用，但（IMO）抓住了要点：

Carrel：“你故意给我造成巨大的痛苦。我的祖父小时候侵犯了我，你知道这一点，但你继续告诉你的粉丝我支持恋童癖。为什么你觉得没问题？”

Polk：“你说我们应该对恋童癖者有同情心。我不相信支持恋童癖者。我认为猥亵儿童的人很可怕。”

大家：“不废话。每个人都认为猥亵儿童很可怕。那不用说了。当你知道Carrel是受害者并且知道他显然不支持恋童癖时，你为什么一直称他为恋童癖者的支持者？不要试图通过陈述普遍认同的事实“恋童癖者是坏人”来歪曲这一点。

Polk：“恋童癖是坏人。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支持恋童癖者。我觉得他的推文很奇怪。等一下，让我回去看看他的其他一些奇怪的推文。”

作为大平台的内容创作者，我们是否有责任做一些尽职调查？在这种情况下，Polk是否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没有联系Carrel并在制作视频称他为恋童癖者的支持者之前询问他的推文是什么意思？

大多数扑克 Twitter Spaces 对话都没有保存，但这一次恰好被记录下来。Melissa Schubert 在她的 YouTube 频道上分享了这段音频。

如果不是她，这些多米诺骨牌也不会这么快就倒下。

录音上传后，Polk面临大量批评。

他决定为谈话中“没有更多的同情心”（不是为他过去几年伤害Carrel的所有事情）道歉，并删除所有相关视频。

我通常不喜欢批评道歉，但Polk故意不为他造成的痛苦道歉。接下来，删除Carrel明确表示他不再想要的视频，这对Polk来说只会是积极的。现在人们看不到他对Carrel所做的事情。

当扑克界的知名人士 Chance Kornuth 向他发起挑战时，Polk说了以下的话：

我不知道Polk在制作第一个视频时是否知道Carrel的过去，但他不可能很快就发现了。然而，他没有反悔。他没有记下来。

相反，多年来，他继续制作视频和推文，取笑Carrel“支持恋童癖者”。

甚至在几天前他们刚刚的谈话中，Polk对Carrel说的第二句话就是Carrel支持恋童癖。Carrel甚至没有提起这个话题。

我看不出继续谈论我对这个话题的看法有什么意义。如果你正在读这篇文章并且你不认为Polk做了残忍的事情，我不相信你的想法可以改变。你可以在这里停止阅读。

在录制的对话中，Berkey 指出这是一种模式：

“当Polk不尊重你时，他永远不会花时间深入或批判性地思考你所说的话。相反，他会跳到第一个符合叙述的结论，这个叙述可以被扭曲成模因，并以他选择的任何身份向你攻击。”

换句话说，他会想出一个办法来伤害你。

事件 #2：Polk和 Jnandez

Polk和 Fernando “Jnandez” Habegger 是某种意义上的商业伙伴。Polk的培训网站 Upswing Poker 让 Jnandez 来领导他们的 PLO 团队。

现在，我不会详细说明他们吵架的所有细节，主要是因为我确定我不知道完整的故事。

要点是：Jnandez觉得他没有得到公平的补偿，因此决定辞职。Polk觉得Jnandez在这种时候辞职是不对的。

Jnandez多指出，他的合同中的条款非常明确，任何一方都允许在提前 90 天通知的情况下随时终止这种关系。

现在，作为一名企业主，我在合同方面犯了错误。我还与未包含在合同中的业务合作伙伴进行了对话和相互理解。因此，虽然Jnandez从法律角度来看绝对是正确的，但我不会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即由于私人谈话，他离开时离开可能违反了他们之间的某种理解。

Upswing起诉了Jnandez。Jnandez反诉。Jnandez“赢了”。

我将这部分保持简短，因为它与要点无关，我现在要讲的是：

报复

Polk和 Upswing 在他们的网站上创建并托管了一篇文章，其中包含Jnandez的全名和网名。它的标题是Fernando “Jnandez” Habegger的肮脏交易”，接着称Jnandez是一个不道德的人、骗子和小偷。

Team Upswing的最大优势之一是他们对 SEO（搜索引擎优化）的熟练程度。他们发挥了他们的魔力，很快，每当有人用谷歌搜索他的名字或网名时，第一个出现的就是Jnandez的“肮脏交易”。

Jnandez说这尤其具有破坏性，因为它超越了扑克。朋友、家人以及他在现实世界中可能遇到的任何人都会首先看到这一点，而他将不得不对此做出解释。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Jnandez以诽谤为由提出反诉，此时 Upswing 终于撤下了该帖子。

业务分歧 – 很好。起诉你认为冤枉了你并在经济上伤害了你的人——很酷。

这远远不止于此。Polk使它变得个性化。

分手后，Jnandez并没有说 Upswing 不道德。他们没有张贴这个来捍卫他们的声誉。在我看来，这似乎纯粹是出于报复——Polk想伤害Jnandez这个人。

永无止境的故事

这样的故事不断发生。在发生业务分歧后，他抨击了Ben Tollerene。他毁了Alec Torelli的声誉。

他责骂丹牛多年。

现在有几个人谈到了Polk对他们的攻击是他们生命中的最低点之一。

我想知道还有多少人有类似的故事要讲。

Polk一有机会就抨击 Matt Berkey。

事实上，他似乎只要有机会就会抨击任何人。如果他看到容易攻击的目标，就会将其击落。他将设法让他的粉丝嘲笑他们。他在扑克界取笑过数十人，甚至数百人。

什么是挑剔好笑话的人？什么人会无情地攻击他不喜欢的人，谁会以摧毁那些与他们分手的人为己任？经常故意伤害无辜者的人是什么？

大多数人会使用“欺凌”这个词。

我不喜欢用那个词来形容人。我认为这让他们感受到他们想要的感觉。他们开始将那些称他们为欺凌者的人视为软弱和可悲的人——权力较小，而他们是强大的。

与我交谈过的许多扑克玩家都称Polk为反社会者。他们认为他尽其所能来扩大自己的粉丝者和他的生意，他不在乎这是否会伤害到人们。

我认为他们错了。

道德指南针

Polk在开始创作内容之前就已经进入扑克世界。那时他很残酷，在一个较小的舞台上，没有获得点击率。

据我所知，Polk从未在扑克中作弊。他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

一个为钱竭尽所能的反社会人士可能会这样做。事实上，据我所知，Polk在扑克游戏中的行为非常符合道德规范。我相信他不会欺骗我。我愿意借给他一笔钱。

在我看来，Polk有一个道德指南针似乎很清楚——它只是指向了与我不同的方向。

许多人认为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点击，Polk甚至可能会这样告诉自己，但在我看来，动机很明确：出于某种未知且可能很复杂的原因，他被驱使去伤害人们的情感。

我们的自我保护我们不相信自己是坏的，即使这意味着为了这样做而采取非常不理性的行为。

在 Twitter Spaces 的谈话中，我想知道所遇到的冷酷事情是否实际上是Polk的自我争先恐后地保护自己的自我形象，拼命不让这次谈话刺破他的“善良面纱”。”

尽管他是一个非常有逻辑性的人，但他说话并不符合逻辑。

他精明、聪明并且善于编造故事，但他未能在良好的光线下描绘自己。

相反，他疯狂地搜索旧推文。他全神贯注于Carrel最初所说的话，这一切开始了这一切。

也许这是他的自我在说，“等等——如果我们让受害者再次受害并伤害他们如此之深，并且我们提出的观点是错误的，那可能意味着我们不好。所以我们必须弄清楚为什么我们没有错。”

我这么说并不是对Polk的轻视。我想我们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很难质疑我们自己的行为是否“不好”。我们得到防御。我们生气了。

重新考虑你的立场

我不相信Polk是个坏人。我认为我们几乎没有人是纯粹的好人或坏人。

我们尝试，但我们不完美。我们每个人都有缺陷，都受到过去的影响。

我不会称Polk为恶霸。我不会称他为反社会人士。我会称他为有缺陷的人，就像我们其他人一样。

如果Polk确实体验到了同理心……如果他想成为，并且相信自己是一个好人，正如我怀疑的那样，那么我希望他会重新考虑什么是好人。

我希望你们中的那些阅读者也能。

最大的邪恶

以下是我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名言之一：

“那些试图让你感觉不如自己的人——我认为那是最大的罪恶。”

——弗雷德·罗杰斯

我在猜测罗杰斯先生的意思，但我是这样看的：

显然，取笑某人并不像谋杀那样邪恶。这与性侵犯不同。

但是，它要普遍得多。

我相信，它之所以如此普遍，是因为几乎每个犯下这种“罪恶”的人都坚信自己是善的。

这些人之所以继续相信他们是好人，是因为没有足够多的人告诉他们，他们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

我希望人们像我一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问做一个好人意味着什么。

犯下谋杀罪——这需要一系列特殊的环境和心理问题。

但是因为别人的外表、他们的言行或他们的生活方式而贬低他们？毁掉他们的一天，或者给他们带来多年的情感痛苦？

我相信罗杰斯先生的意思是，更多的痛苦是由人们让别人感觉不好造成的，而不是世界上任何其他事情。它造成最大的累积痛苦。

无论您是功利主义者、“好人至上”类型的人，还是介于两者之间，我想我们都同意：这不好。

从这往哪儿走

本周我们社区的积极性和同志情谊比平时多得多。经常意见相左的人们聚在一起，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规模互相表达同理心。

不幸的是，就像所有事情一样，这也会过去。

希望它会通过，因为人们会改变他们的行为。希望扑克界不必因为一个共同的敌人而结盟。

我认为实现这一目标的方法是就什么是可接受的行为和什么是不可接受的行为达成一致——就什么是好的和什么不是好的达成集体共识。

无论是Polk还是其他人——让我们都不要接受残酷。

如果你太“友善”，你就不需要攻击攻击者。事实上，在我们用尽所有其他选择之前，我宁愿我们不要侮辱或羞辱他们。

很多时候，在争取更大利益的斗争中，人们会攻击和伤害那些不值得的人。有时“坏演员”犯了一个无辜的错误。其他时候，“惩罚”与“罪行”不成比例。

不需要攻击。你可以告诉他们为什么他们说的是伤害性的。你可以问他们，为什么他们认为做那些事是可以的。

或者，你可以简单地与那些被攻击的人站在一起。

如果让别人觉得不如自己是最大的恶，那么提升他们是最大的善吗？

让我们改变奥弗顿窗口，使我们作为一个社区的主流信念是*检查笔记*”故意伤害无辜的人是不好的”。

对我来说，这听起来并不那么激进。